“所以她为什么生气?”
“……”
他们喝完茶水,继续上路,独孤钺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气闷,好声好气对小频迦说:“不用摁奶子了,我不摸你。”
想到他昨夜做了那样的事,中途却丢下她跑了,算什么意思嘛,害她被烛九阴讥讽嘲笑了好久。
“他不喜欢你。”
不喜欢就不喜欢,谁要你喜欢,谁要你摸。
这只会让独孤钺愈发烦躁,他更愿意她发脾气和他吵一架,至少把话说清楚吧,到底哪里不顺心,缘何不喜欢他练剑。
直男闻着少女美妙的体香,烦得想杀人,火着脸,浑身寒气。
他勒马止步,环顾四周,白茫茫的一片,目光所及之处,尽是浓雾,咫尺难见。
此时走神的玉频迦也发现了异状,这不是普通的雾,是法术做的障眼法,十有八九是司玄室搞的。
无尽的白被刚猛内劲切开一丝裂缝,往左右两边卷起旋涡,须臾又袅袅合拢,如同浓稠乳液鼓涌,诡异瘆人。
师兄的本事她是知道的,他在暗处,杀那些人并非难事。
雾气无毒,必有敌人藏身其中,独孤钺收起剑,轻拍老婆后背安抚她,自己翻身下马,牵着缰绳步行往前探查。
刚走出步,身后就传来瓜皮女人娇怯的声音。
“我……我一个人坐马上害怕,你抱我下来好不好?我想和你一起。”
独孤钺走过去,伸手将小频迦抱下马来,她顺势扑进他怀里,瑟瑟环抱他,仰着忧虑的小脸,秀眉轻蹙,不肯放开。
“不会丢下你的,此刻敌人尚未露面,有什么好怕的?等他们出来再怕也不迟。”
“额……好。”
两坨奶压在胸口,她把脸埋在他的颈窝,耳鬓厮磨,娇唇反复擦过颈侧皮肤,缠绵悱恻。
“你不生气了吗?”
“……”
寡王凝视稍晌,低头亲了上去,唇舌交缠,深入浅出,满腔欲火诉诸于口。
长裙落地,手钻入衣摆。
他松开口中软舌,喘着粗气沉沉注视眼前迷醉酡红的小脸,突然粗暴扯开她的衣襟,两只软嫩雪球蹦到他眼前,浑圆饱满,美得不可方物。
“夫君……你喜欢吗?”她腻声问。
独孤钺单手覆上一只酥乳,收拢五指,看莹白乳肉从指缝爆出。
银光微闪,如流星般在二人之间倏然划过。
“夫君?”
小玉:???为什么你练剑我要生气?
花护法:???
猫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