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好,难道以后王爷摊在床上,连小小重孙都抱不了就好?还是以为不懂事的婴孩会喜欢个嘴歪眼斜、口流涎液的怪老头?”书房里,某个花白了头发的老头脑子里画面不停回放,不自觉地连连摇头~
“我就不明白了,天天听说这个世子纳新妇,那个郡主开花会,这些人被国库养的细皮嫩肉的,就为了寻欢作乐?给别人添堵?半点贡献没有,留着何用?”
“皇室子弟,能拉出来干活的就留着,不能干活的直接放西北养马得了。一天天的,就知道支使王爷,永安王只有一个,都忙活一辈子了,能安享个晚年不?”
越想越气,叶蓁蓁不说了,甩头走人,“赶紧写信,收拾行李,雨停了就回京去吧!”
朱迟敲门进去,也不说话,就等吩咐的意思。
永安王嘴角抽搐,“没听到吗?去写吧!”
“欸!”
是夜,皇帝送走送个汤还想深入交流的嫔妃,拿了长长的字条在看,全文都是‘她说’,‘她说’!“老夏,你确定是皇叔的信鸽?”
“确定!”
“你看看!”字条扔在御案上,“这就不是皇叔的字。”
夏德夏凑近一看,“嘶!永安王病了!”
“是,是吗?”皇帝抓起字条,逐字逐句看,“怎么会,怎么会?”
怎么就不会了?王爷的重孙孙都已经有了呢!夏德夏肯定地道: “字是朱迟朱管家的错不了。”
“所以这些是那叶家丫头的话咯!”看着是幼稚了些,不过也不是没有道理,宗人府月月来报添丁进口,每月花销也确实不老少!
于是,大清早的,上朝的大臣不明所以地听着皇帝念字条,猜测陛下的用意。
下朝后,夏德夏亲自跑了趟宗人府,有喝茶的,有聊天的,可就没有一个做事儿的,夏德夏面色不变地念完字条,不对,是读完圣旨,也没多说一句,甩袖走人。
这日,京城的官员脑海里无不都是他说、他说,脑子嗡嗡的,涉及自身利益的宗人府各位长辈则是开了紧急会议~
叶家,郡主捏着纸条也是焦急万分,虽然说是爷爷暂时无碍,可是爷爷身体一直好好的,这么突然来一下……庆幸的是,蓁蓁在身边~
手里的信纸被指甲扎破,明明才查出孕事的时候,就给爷爷去消息了的,竟然是宋家小五到了,爷爷才知晓!若是爷爷事先得了消息,哪里会发生这样骇人的事!“去查,看看是谁截了本郡主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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