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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安……”孙沛然无奈的扶着额头:“你是真不清楚还是假不清楚啊?”
“嘿嘿~没关系的,沛然兄,我知道你的天赋不在此的,我相信你遇上阿三,肯定也能打出六比零的。”易安安慰似的拍了拍孙沛然的肩膀道。
“什么意思?”
“因为你是巴基斯坦王牌空军啊!”
“你们!!!过分!”
孙沛然算是知道什么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了,和光沉影这三个,梅姨阁诗人!
虽然这一天他啥也没钓到,但起码吃够了挖苦啊!
不过,这三人的嘴虽然都挺毒的,但有的忙也是真帮,何光把最大那条鱼的鱼头给卸了下来,让孙沛然带回去,好歹能出一个剁椒鱼头,不至于今天晚宴也空军,至于易安,则是将猪血丸子分给了孙沛然,这样一来他们组也有两个菜了。
半下午之后,三人便开始准备,处理柴火的处理柴火,杀鱼的杀鱼,切成均匀的鱼块挂在火上一熏,熏鱼便制作完成了,虽然烤猪没能吃上,但起码吃上了熏鱼,也算是一种补偿了。
在正常的熏制之外,易安还去请教了大伯大娘,成功融入了一点当地特色,生活也算是逐渐步入正轨了。
三人用实际行动证明,即便是把上山采集打猎给禁了,他们也依旧能过上相当不错的日子。
傍晚时分,当三人端着猪血丸子、梅干菜扣肉和熏鱼出现在晚宴上时,晓大厨那是肉眼可见的红温了,字面意义上的在不断给熏鱼挑刺。
只不过这次,易安显然也没那么好惹了,挑衅似的看着晓大厨,好像在说:“来来~有本事,你找个合理借口把钓鱼也给禁了啊~”
晚宴散场之后,大家都吃得很是尽兴,甚至还有些恋恋不舍。
翌日一早,吃过早餐后,何光还是如法炮制,拿着钓竿、约上孙沛然,继续去河边钓鱼去了,陈颖则选择在家摆烂,不过易安倒觉得家里也的确得有一个人看着,防止啥阿猫阿狗都溜进来偷吃熏鱼。
至于易安,则光明正大的当起了……该溜子。
“浪里个浪~”易安将双手背在身后,十九岁的人迈出了九十岁的步伐。
“嗯?”
路过某一处时,易安忽然看见了一个熟人,出现在了一户村民家的门口,更准确来说,是被人给轰了出来,嘴里还在念念有词的唠叨着:
“别急啊!老乡!我按市场价出钱买还不行嘛!你犯得着这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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