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行为涉及争议,亦或是害怕打到保护动物了之类,而是在纠结这两样东西该怎么吃。
“rui!臭死了!”易安强忍着一阵干呕,又不想晚上处理尸体,好在这户人家的屋后有个鸡圈,而里面此刻自然是空的,易安找来根绳索像拴狗一样将小猪拴起来,至于鸡,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先安抚一下野鸡的情绪(虽然早在路上易安就已经把它给脖子右拧了),然后再烧壶水,等水开的间隙可以给鸡放血,在脖子那开道口子,因为不好吃而且容易染病,易安直接把血排进了排水槽里,水开了烫一下就可以拔鸡毛了,拔完毛再开膛破肚。
坤坤毕竟是野生的,不可能有太多肉,扔掉的占多数:血不吃、鸡头也不要,脖子也不要,因为下面有淋巴结,鸡肠鸡肚这些既难处理还没什么肉的部分,易安也是直接扔,一通操作下来,内脏就只剩心肝肾还有鸡胗这点东西了。
做完这一系列事情后,弹幕里已经彻底看呆了,尤其放血环节那叫一个刺激,可能许多人都没亲眼见过杀鸡与放血,买到的都是超市里盒装的分好的各个部位,而易安的处理方式又主打的一个力大砖飞与能扔就扔,全程基本就是在和马赛克作伴了。
将最终分好的鸡块装好包上保鲜膜放进冰箱,马赛克也终于是消失了,这才是超市里常见到的造型,陌生的东西也一下子变得熟悉了起来。
浑身上下都腥臭无比,这身衣服是没法要了,易安走进浴室,确认这种地方没有摄像头之后,这才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换上换洗衣服,将脏衣服洗好晾干,这才终于歇息了下来,躺回到床上,便直接不省人事了。
一夜无话,呃……准确来说,也不能叫无话,因为楼下的猪猪在不断哼哧哼哧,好似在呼唤它的妈妈一般,发誓自己再也不出去乱玩了。
早上七点,易安缓缓起了床,还有点不太想起来,因为姨妈才刚过去,身子有些虚,想想今天可能还要杀猪,因为昨晚叫了一夜,她听到了,好似在催命一般,易安顿时就更加不想起来了。
“起床起床!”易安最后打了个滚,艰难的爬了起来,挠了挠头发,既没刷牙也没漱口,因为刷牙漱口本身也得去一楼的厨房。
一大早,易安打开后门,倚靠在门框上站着,有些有气无力的看着小猪。
小猪闹腾了一夜,也早就没力气了,同样看着易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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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会捎来自己想要的信息,小鸟也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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