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鳞片与岛上禁地石碑的纹路如出一辙。
“掘地七丈,取血纹石。“术士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相互摩擦。
铁镐凿击岩层的声响惊醒了沉睡的地脉,老者感觉脚底传来岩浆奔涌的震颤。
他解开青铜匣的兽首铜锁,匣中悬浮的晶石核心突然明灭不定,那是岛屿的命脉在与入侵者共鸣。
但老者此刻却是无动于衷,因为他内心明白,这些人就算将整座岛屿掀翻,也不可能找到他们想要的。
但他们不择手段的行为,让整座岛屿都处于动荡不安的状态。
“符弘,这些年了,东西在于否,你们应该有所了解,既东西不在,又何必执着于此?”老者对着站在船上的领头人说道。
船上的人缓缓抬头,等抬头的那一刻,空气仿佛都如同静止了一般,但仅仅只保留了一瞬间。
海鸟的惊啼声撕裂了潮湿的雾气时,他铁铸的靴跟正碾碎舷梯最后一枚贝壳。
漆黑大氅垂坠如凝固的沥青,在腥咸海风中竟纹丝不动。
当鞋底触到沙滩的刹那,整座岛的潮水突然向后退了半步。
术士们跪在船舷吟唱,古老的咒语唤醒了深海的怨灵,那些半透明的幽魂攀附着船体,在月光下蒸腾成猩红的雾霭。
青铜匣的蜂鸣已变成哀鸣。
“段哲,你以为仅凭你的三言两语,我会罢休吗?”符弘轻狂的说道。
段哲无奈的摇头,“随你们去吧,不过,但凡老夫在岛上发现你们的行为不妥,就别怪老夫不客气了!”
符弘不屑的撇了段哲一眼。
“走!”
两人并没有在多说些什么,邪恶势力的入侵,老者管不了,因为他们只要不违反本岛的规矩,老者就无权干预。
只是岛上的机缘若是被这些恶势力得到的话,后果也是不堪设想。
不过自此岛有此机缘以来,恶势力群体就从来没有从本岛上得到过任何一样好处,反倒是折损了不少的人力。
随着刚刚的波动,光芒正在腐蚀结界的气脉。
当最后一声咒语消散在咸涩的夜风中,他弯腰拾起一片被震落的龙鳞榕叶,叶脉间渗出的汁液,正与三百年前那个暴雨夜看到的预兆一模一样。
潮水开始退却,露出海底蜿蜒的骸骨之路。
那些属于历代登岛者的白骨,此刻正在血月下跳着诡谲的舞蹈。
老者独坐断崖,看着猩红帆影消失在重新合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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