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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果里王在信里哪句话都透露着对女儿的赞赏,那是迫不及待想要女儿嫁给他的儿子呢。云歌如今多在蒲丽国,与依恩接触频繁,两人成就一段姻缘是迟早的事。
这次与果里王也来往了书信,可不马上两个长辈就要给两个孩子议亲了么。
沈伯庸与里面的人自豪地说着马上要当老丈人的喜悦,每句话却如锋锐的箭,扎在门外穆元湛的心上。
许秋鸣站在他身前,看着他渐渐皱起的眉心,一双涣散的眼睛也开始变得血红。
想着一会儿就要上朝,劝道:“修远,你先冷静一下,今儿是除夕,好歹等会儿上完朝,不然大节下的皇上看到你这样也会跟着不痛快。”
大过节的常人都讲究个喜庆,在皇帝面前更是要避讳一点。
穆元湛仿佛是没有听到他说的什么,发红涣散的眼神堪堪聚焦在他的身上,对上他的眼神,声音听起来很是哽塞地问:“这些日子你和江舜英没有通信吗?她有没有提到她和依恩在议亲的事?”
纯禧从第一次写了那封信之后又来过几次信,但后来的内容中提到沈云歌少之又少。
因为第一次提到她与依恩走得很近的好久之后,他的王兄给她回过一封信,但是里面丝毫没有提到沈云歌,她便以为他是真的彻底放弃了对方,之后的几封信中她也就再没有提过那三个字,免得让自己的王兄心里难过。
穆元湛这几个月里对她的消息一无所知,不知道她的任何消息便也是麻痹自己的一种方式,也是兑现自己要让她余生欢愉的诺言,他怕自己有那么一天终是忍不住做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
可是,此刻,听到沈伯庸说他已经在与果里王为她们两个议亲,他瞬间感觉呼吸都停滞了,自己仿佛浸在了漫无边际的黑暗之中。
他高估了自己,他以为自己能坚持到最后的,可是他的心太疼了,疼得有些承受不住,想要赶快寻求解药,要么干脆死掉,要么见她……
尽管他觉着很无耻,但是他真的太想见她。
她离开的每一天每一刻都在想。
他眼睛怔怔地盯着许秋鸣,再问:“江舜英是不是也向你说她们两个在议亲了?”
许秋鸣明白了,他始终是放不下沈云歌的,自己犹豫再三要不要让他看信的顾虑也打破了,看吧那就。
于是他从袖袋里掏出江舜英那封大过年想气死他的信,现在可能也要气死他的好兄弟了。
穆元湛接在手里,包括先前她寄来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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