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拿在车上看。
信中玩笑似地倾诉了他的思念之意,后半段却是提到了穆元湛。
说他压根就没把那个怜若接回府里,今后就算她生了孩子,也只是把那孩子接回去。
还道他从没看到穆元湛那样,像是活不下去的模样。他心里很不是滋味,真怕他后半辈子都再振作不起来了。
问江舜英,沈云歌是不是真的与依恩走得很近,是不是她不久后真的要嫁给依恩了?
“切!”江舜英看完信一脸的不乐意,“当初不是那么潇洒地祝福表姐余生欢愉,还管那么多做什么?”
“痛吧,痛过去就好了,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下去。表姐哪里是那种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女子!各自安好吧,藕断丝连牵扯不清才是最折磨人的。”
沈云歌听到江舜英的话已经猜到信里大概说的是什么,正如舜英说的,藕断丝连才是最折磨人的,还是各自安好。
二人上了路,途中行五日后,在十一月初二这日再一次来了王都。
翌日便是果里王的生辰,宴席是在王府办的。
沈云歌以为他会请很多的王都权贵,没想到请的人只有师父师兄一家和她们姐妹,再加上依恩的一家人,看起来像是个家宴,倒很是温馨。
果里王笑得像个老小孩,看着沈云歌高兴地道:“我生怕耀阳公主不来了,那日本来都已经安排人驾车去接你,可是刚出门就被依恩撵了回来,他说你既然答应了来一定会来的,现在看来他倒是懂你的。”
这话说得让依恩看沈云歌的眼神有些讪讪,他冲她淡淡一笑,这一切都落在了纯禧的眼里。
她坐在沈云歌旁边,看着依恩对她每一眼的“含情脉脉”,宴席结束她连饭都没吃下几口。
离开王府时,还是依恩送沈云歌回去的。
路上她闷闷不乐,秦川便劝:“你也已经给昭王写了信,他没有来信说什么,说明他已经真的要放弃了,你又何苦自己跟自己较劲?他们自己决定的事,别人是没办法左右的。”
“……”纯禧倏地看他,眼神里全是委屈和怀疑,眼眶红红的,“每次你都说这样的话,我看你心里分明就是有私心,巴不得想让云歌嫁给你的族弟!”
秦川被噎住。
他是想让云歌与依恩有个好的发展,并不是说偏向自己的族弟,而全是不想让自己的妹子因为与穆元湛一直沉浸在往日的悲伤中难过,若是她二人现在和和美美,他又怎么会支持她和依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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