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殿下也端一碗面来吧。”
李妈妈应是退出房门,过了一会儿又端了一碗热腾腾的羊肉面,同样放着几块大块羊肉和一颗卧鸡蛋。
李妈妈把面放好,又往暖炉里放了足够的红罗碳才退出屋外。
二人坐在外屋窗下的茶案两旁的椅子上。
沈云歌道:“既然来了,一起吃点。”
穆元湛怕影响沈云歌吃饭的胃口,他没有先说什么,先是陪着沈云歌把碗里的面吃完,期间还把肉和鸡蛋都给沈云歌送到碗里。
待沈云歌放下碗筷盯着他看时,他才道:“永安和郭秉文不日就要完婚了。”
沈云歌听后冷笑一声,这是她所料到的,两人那样了,不完婚皇家的颜面往哪里搁。
她看着他道:“你是因为这个事低落?”沈云歌的语气含着一丝狐疑 。
问完,却见穆元湛沉沉看着她,好半晌才道:“我父皇,可能,身子快支撑不住了。”
闻言沈云歌着实惊了一下,杏眸里满是愕然,不说是穆元湛的父亲,他还是一国之君,一个算得上是治理朝纲有功绩的好皇帝,这关乎一个国家的国运,若是驾崩,对于大夏子民来说都是一个噩耗。
她好一阵怔忡。
穆元湛又道:“父皇前些日子就身体抱恙,太医院的人说父皇只是风寒引起的战场旧疾,我不放心派人调查了太医院的人,果然父皇的身体并不乐观,竟是皇后和太子让他们封锁了消息,为的便是防着其他皇子这个时候有什么动作。”
“为母妃报仇,查郭家所有的罪证以及六皇兄当年坠江的真相,任哪一个都足以让父皇重伤,这一切若同时摆在他老人家面前,我怕他会真的一时受不了。”
夜已深,不似昭王府一样灯火通明,屋内只点着一簇烛火,微弱的火光只洒在穆元湛的一侧脸上,那愈发棱角分明俊美的脸上有着她从未见过的落拓。
她想到初入昭王府他与沈含玉大婚的那日,那一身酒气,放浪形骸地把她桎梏在门上的他,背后竟也是那么多不能控制的事,有那么多常人不能承受的东西。
沈云歌不自觉放柔声线问:“你是说六皇子也是被他们所害?”
穆元湛深眸抬起,“他是替我而死,他们想害的是我。”
“……”,民间都传言皇家无亲情,但与置身其中的人如此相熟还是让他毛骨悚然。但反过来想,自己不也是从这种腥风血雨中逃出来的么,一个小小侯府后宅尚如此,何况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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