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公主突然这样毫无架子地向自己求爱,一时却不知说什么,只又去拖纯禧的手臂,让其先站起身。
谁知抽泣着的纯禧陡然一抬胳膊就圈上了秦川的颈脖,赖着道:“我不管,这辈子跟定你了。你去哪儿,我就跟到哪儿。”
不远处的千儿看见自家公主抱上了那黑男人,蓦地,便把身子转过去,一个没站稳自己被自己绊了一跤。
纯禧凉凉的小耳朵贴在秦川的侧脸,清冽寒气中,熟悉的那甜香又钻进他的鼻腔,让他脖子蓦然僵了僵。
僵了片刻又去拿纯禧的胳膊,然对方却死死抱着他,那力道全然是“这一辈子就赖定你”的决心。
“朝阳公主……”秦川声音低沉。
纯禧不哭了,鼻音重重,撒娇似的又缩了缩:“叫我纯禧。”
“……”秦川默了默,眉心皱成一个深深的川字。
他就算再如自己的肤色一样铁石心肠,可如此一个像猫一样的小女子挂在自己脖子上撒娇,怎么还能冷硬下去。
到底铁汉也柔情,他又道:“朝阳,先起来,地上太凉。”
纯禧虽没有什么感情经验,但她明白对于男人要收放得当,就像贤德妃一样,从不争宠她的父皇反而敬重她。听到对方语气软了很多,也知道该松一松,于是放开攀着的手,缓缓滑至肩上,身子向后移开与秦川面对面而视。
如此近距离看着自己心上之人,那尤其健康充满强劲男性魅力、又眉目尤其正气的五官让纯禧突然羞赧起来,她避开了对方的双眸扶着他的手臂缓缓站起身。
不等秦川再拒绝,她低着头便又积极道:“我会回去向父皇和贤德妃娘娘禀明,父皇一向很疼我,他一定会随我意愿的。”
“……”秦川看着一脸羞赧的纯禧默了默。
他虽没有女儿,但他已经在心里假设,若是自己做了父亲,怎么会让自己宠在掌心的明珠落入泥淖之中。
正是因为疼她,太武帝怎么可能让朝阳跟着他这个山野粗人。
他亦不想留在京都攀附皇室。
秦川知道与纯禧是不可能的,但眼前多说也只是无谓地拉扯,于是他也不再与纯禧纠缠,只温和了语气道:“你我二人的事今后再说,先回去看看云歌。她应当是中了什么毒。”
闻言纯禧一愣,站直了身子,瞪着泪意未尽的眸子惊愕地看着秦川:“你说什么?云歌她中了毒,她怎么会中毒,你是说她在永安府里中了毒?”
秦川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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