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永安公主作何想到她一个从未在她们圈子里出现过的人。
胡嬷嬷看到沈云歌淡漠的一张脸盯着请帖半晌未应,于是又道:“沈大小姐?沈大小姐莫说明日有什么事推辞,就算有事,也该把事往后推一推,不然拂了永安公主的脸不说,大小姐本来不怎么好的名声在这京都城便更坏了。”
胡嬷嬷在皇家服侍多年,是个人精,对于每个人的一个略微的举动和表情便能看出个一二,她是断不能让沈云歌说出拒绝之言的。
沈云歌倒不是被她这句话激到了,只是对胡嬷嬷这句起了兴趣,想听听那些人都是怎么非议她的,问:“我在京都城的名声如何不好?”
只见胡嬷嬷讪讪笑道:“这京都城有头有脸的女眷妇人们都听说了,定安侯家大女儿性子孤傲,对定安侯忤逆不孝,对亲妹妹冷漠不悌,到底是个没娘教的。”
“……”没娘教的……
胡嬷嬷的这句话直接是捅到了沈云歌的软肋。
她那水杏一般的双眸本来疏淡着,此刻愈发冷下来,仿佛凝了一层薄霜。
这些传言除了是沈含玉散给那些无所事事的妇人和所谓的贵女们还会有谁,那日在太武帝寿宴上,沈含玉一定逮着机会当着那些人狠狠将她踩踏了一番。
这次永安公主的冬日赏雪宴邀自己过去,定是想满足她们那些京圈贵女们闲来无事的好奇心,想一睹自己这个不孝不悌,甚至忤逆人伦的恶女,用来刺激他们闲出屁来的无聊光阴。
甚至,她们兴许还想了什么让自己更难看的损招等着看好戏。
沈云歌冷眸默然,心中鄙夷。
她本来不想去,纵使是嫡公主邀请,自己也会托病不去,但此刻听到眼前这老嬷嬷的一番话,她还非得去看看,纵使嬷嬷是在激她,她也要与那些爱看戏的贵女们会一会。
至于是谁在台上演戏谁在台下看戏,那就说不好了。
恶女的名声,她要顺了她们的意,恶到底。
沈云歌嘴角不显见地勾了勾,浅笑中带着一点淡漠:“有劳胡嬷嬷,明日我会按时赴宴。”
完成了主子交代的重任,那老嬷嬷嘴角更开,“好,那老奴就回去回禀公主。”
沈云歌浅浅颔首把人送到大门前。
纵使不在京贵圈中长大,但这里头的礼数她多少还是知道的,照常皇室贵胄的婆子公公但凡到谁家里传个话,尤其这种赏脸的事,得邀的主人都该给他们一些赏银的,可沈云歌才不给她们这个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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