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沛兰身边的婢女玉禾这几日生了点小病,本就还没好利索,身子还虚着,这一站终于先顶不住了,直直地朝着沈含玉这边倒了过来。
沈含玉正盯着谢沛兰看呢,突然被玉禾“咣当”一声砸在了身上,“啊呀,要死啊!”
她一把推开玉禾,好在玉禾只是晕了一下,被沈含玉这么一推,当即抖擞了身子扑通一声跪下:“王妃饶命,奴婢生病了才冒犯了王妃!”
这时谢沛兰也向沈含玉福身请罪:“王妃请恕罪,玉禾她确实生病还未痊愈,身子虚了些冒犯了王妃,请王妃看在她还病着的份上饶了她吧!”
谢沛兰刚落话音,沈含玉便皱了眉:“你说什么?她叫什么?”
谢沛兰不明所以小心翼翼地又回:“王妃,她叫玉禾。”
玉禾!她一个奴婢还敢冲撞她这个王妃的名讳。
沈含玉冷哼一声,“小小一个奴婢还敢称个玉字,与本宫冲了你可知道?”
在场的这些姬妾们先前哪里知道王妃的大名,听这么一说都很害怕,便谨慎地相互看看,有没有名字中带了什么与沈含玉冲了的字。
只见沈含玉怒目盯着跪在地上的玉禾,“今后不准再叫玉禾,叫涧禾。”
涧,音同贱,沈含玉就是给谢沛兰这个侧妃下马威,一叫她的奴婢就听到个“贱”字,便是有心影射谢沛兰“贱”呢。
被穆元湛知道了直说同音而已。
她眼下不能直接对她那个侧妃怎么样,正好拿身边的奴婢作筏子。
谢沛兰等人一听这“贱”字便都已明了。
沈云歌看着沈含玉与穆元湛那么多女人较劲,一时竟并不觉得那些姬妾可怜,也不觉着沈含玉可恨,只是心里厌恶透了权贵男人们改不了的雄性生物骨子里享有多个配偶的天性。
她的母亲,她的亲娘就是在这种卑劣的争斗中丧命的。
恨肇事者是其一,但真正造成这样局面的是男人,她更恨沈伯庸。
沈含玉给了那些姬妾们下马威心情好了很多。
又洗漱收拾一番等着王爷夫君回来与她共进晚饭。穆元湛好在在晚膳的时回了王府。
一进二门便有人告诉了她后院女人们发生的事,穆元湛听后也没有去安抚谢沛兰等人,便直接去了沈含玉的玉华殿。
此刻沈云歌又站在店门外听候差遣,看到远处阔步走来的穆元湛便垂下了眼皮。
穆元湛经过沈云歌,沈云歌垂眸福身称了声:“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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