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孩童主动把野果分了一半给药农,星砂点便化作了星,嵌在秤杆上。
当星砂秤与神农鼎的光共鸣时,秤杆突然拉长,一头连着归墟,一头通向黑风渊,星轨在秤上连成线,标出两地的“需缺”:归墟的焰花蜜多了,黑风渊正缺;黑风渊的矿石多了,归墟正需。谢无咎的徒孙按此调度,竟让两地的物价都平稳了,星砂秤上的星突然亮了,拼出商圣的话:“商者,平也。平则和,和则久。”
药囊里的商机
苏玉瑾的药圃深处,有个刻着“药通四海”的石柜,柜里藏着商圣当年留下的药囊。药囊是用六和草纤维织的,绣着“救急不图利”五个字,里面的药膏接触不同的人,会显出不同的“价值”:给急病者用,药膏自动变多;给富贵者用,药膏分量如常,却要他用等价的善行来换;给贫苦者用,药膏不仅免费,还会变出颗星砂糖。
商圣曾对苏玉瑾说:“药能救人命,亦能通人脉。你救了黑风渊的戾兽,它们便不会犯你的谷;你治了邻村的疫病,他们便会护你的路。这才是药的最大价值。”苏玉瑾将这话刻在药囊上,如今药囊里的药膏,总在归墟与外界的交界处显灵:有次黑风渊的商队染上怪病,药囊自动飞出谷,药膏落在他们身上,病好后,商队首领竟主动提出,用三年的矿石供应换这帖药——药囊里的药膏突然变多,像是在说“这生意值”。
药农们按苏玉瑾的法子,将药分成“救急药”和“寻常药”。救急药放在石柜最上层,谁都能拿,不用付钱,只需在旁边的竹简上写下“欠一命”;寻常药明码标价,用星砂、兽毛、草药均可换。年底时,“欠一命”的竹简总会被填满,而写下名字的人,大多已用别的方式偿还:有人帮药圃修了篱笆,有人给兽群采了过冬的草,有人教孩童们识药草。苏玉瑾的徒孙说:“商圣的药账,记的是人情,不是银钱,人情能生利,利却生不出人情。”
有个外乡医者来偷学药方,被药囊缠住手腕,囊里飞出张纸条,是苏玉瑾的字迹:“药方可以传,但若用它谋暴利,药便会成毒。”那医者后来在别处用此方救人,分文不取,药囊竟自己飞到他身边,多赠了张“戾兽疫病方”,说:“这是‘义’的分红。”
兽语中的商机
萧战的共生园里,那棵兽语树下,埋着块刻着“兽亦商友”的石碑。石碑旁的石桌上,总放着些给兽群的“定金”:焰花蜜、星砂糖、药草饼,而兽群的“回报”,就堆在对面——灵猴采的野果、黑熊挖的药材、狼族守的路径。萧战的徒孙说,这是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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