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战气的金光;有时是归墟初建时的茅屋,草顶上落着片沈墨书的狼毫;最诡异的一次,竟映出片从未见过的沙漠,沙漠里的商队举着“共生”木牌,骆驼的铃铛声穿透盾面,清晰地传到谷中,带着风沙的粗糙质感。当沈墨书的徒孙用墨汁涂抹盾面,擦去的不是图案,而是现实里战气墙的一块砖——那砖凭空出现在盾后的阴影里,带着沙漠的热风气息,砖缝里还嵌着粒来自未来的六和草籽。
空间的褶皱还会“偷”走东西。李婶蒸馒头时,蒸笼里总会少一个,面团上的桃花印还没干,三天后却出现在共生园的熊窝里,馒头上沾着星砂,被咬出的缺口形状,正好和熊崽的牙印吻合;药农晒的草药夜里会消失大半,天亮后发现长在了谷里的青石缝里,根茎缠着本不该存在的“虚空草”——那是《天工开物》里记载的传说草药,叶片半透明,能看见另一头空间的景象,这次的叶片里,映着个穿兽皮的人影,正往石缝里塞草药,像在给未来的药农“送货”。有个孩童的木剑丢了,全家找了半月无果,最后竟在苏玉瑾的旧药箱里发现,剑身上刻满了兽语,萧战的徒孙翻译出意思:“它去了‘过去’,看你刚出生时的样子,你那时攥着拳头,像在握剑呢。”
谢无咎的星砂衡器,在谷里会变成“多面镜”。星砂铺成的盘面同时映出五个景象:楚临风在战气墙内练盾,盾上的刻痕正被晨露填满;苏玉瑾在药圃外采药,指尖捏着的焰花蜜在发光;萧战在共生园训兽,兽语石的金光缠着狼崽的尾巴;沈墨书在文渊阁抄书,狼毫笔落下的墨在纸上开出花;还有个模糊的影子,像是未被记载的第六人,坐在青石上擦拭从未见过的器物,轮廓里飘出星砂与战气交织的光。当衡器被移到谷外,这些影像会凝成实体的光粒,落进接触者的眉心——有个学徒因此梦见了五夫初遇的场景,细节比《归墟大典》的记载更鲜活,连楚临风战气盾上的第一道划痕都看得清,那是为护苏玉瑾挡戾兽时留下的,划痕里还沾着点药草的绿。
声息的错位
归墟的声音,总在空间褶皱里迷路。文渊阁的暮鼓声响起时,谷里会传来晨读的童声,字句是倒着念的,“共生”成了“生共”,“守护”成了“护守”,却奇异地保留着暖意,像孩童在玩词语的游戏;共生园的兽吼在谷中会变成人言,有次黑熊的咆哮竟化作苏玉瑾的声音:“焰花蜜要少放,戾兽幼崽怕甜,上次给熊崽喂多了,它舔了半天爪子”;战气卫喊口号的声浪撞在青石上,反弹回来时成了五夫的对话,楚临风的战气声带着刚猛的颤音,苏玉瑾的捣药声混着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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