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墟的集市,原只是谷民交换物产的小角落。青石铺就的地面上,偶尔摆着苏玉瑾晒的药草、萧战兽群采的野果、楚临风用战气劈的木柴。直到那个穿青布长衫的外乡人带着两箱丝绸出现在巷口,沈墨书在《归墟记》里写下:"寅时三刻,有客携锦绣至,唤价如星砂落盘,惊起檐下雀三两只。"
没人知道他叫什么,只听他自称"陶朱公门下客"。此人打开丝绸箱时,楚临风的战气盾竟映出流光——那是织进丝线里的星砂粉,谢无咎指尖的星子立刻躁动:"是西域的'流霞锦',一寸值三斗金。"他却指着姜暖腰间的桃花香囊笑:"此物若批量制售,价值远超锦缎。"
商道初开:把温暖变成流通的光
陶朱公客在归墟住了三日,每日蹲在集市角落记录:谢无咎的星砂能精准称量药材,可代秤;楚临风的战气能快速烘干草药,可代炉;苏玉瑾的药草配方能做成便携香囊,可代药;萧战的兽群能寻来深山珍材,可代足;沈墨书的字画能拓印成笺,可代书;姜暖调的桃花蜜,能让最涩的野果变甜,可代糖。
"万物皆可流通,唯暖是不变的秤星。"他临走时留下本《商道要术》,扉页写着"利缘义取,财自道生"。姜暖摸着书页上的墨迹,突然指着共生园的桃林:"我们的桃花,不该只开在归墟。"
谢无咎第一个响应。他用星砂做了百个小巧的衡器,星砂会随物件的"善意值"变色——换给穷人的药草,秤星泛暖光,自动减重三成;卖给商贩的珍材,星砂凝冷辉,分毫不少。"商道不是算计,是让每份付出都得应得的甜。"他在秤盘刻下"诚"字,星砂纹在阳光下流转,像把天地的公道都装了进去。
楚临风的战气成了最好的"流通工具"。他用战气筑了条贯通山谷的栈道,战气凝结的石板上刻着防滑纹,每隔三里就有战气灯彻夜明亮。"路通了,物才能活。"他教谷民们用战气编竹筐,轻便又结实,兽群驮着筐子往来于山谷间,筐沿总缠着桃花枝——那是姜暖系的,说"让买东西的人,也能闻到归墟的香"。
苏玉瑾的药圃很快改成了"百草坊"。他把安神草制成枕、六和草织成帕、焰花蜜调成膏,每种物件旁都附张"用法帖",字迹是沈墨书写的,画着孩童用药枕安睡、妇人用草帕拭汗的图样。"药卖的不是疗效,是让人安心的牵挂。"他在坊门口摆了口免费汤缸,专治往来客商的旅途劳顿,汤里总飘着片桃花瓣,说是"姜暖给的甜"。
萧战的兽群成了"活商队"。灵猴擅长攀爬,专采悬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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