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用身躯为战气士挡攻击,戾兽的戾气触到“护幼”的战气与兽魂,竟开始消散。“后来戾兽化作了战气台的基石,”萧战摸着兽群的头,“战神的无敌,从不是‘谁更强’,是‘谁更能融’——人融兽性的勇,兽融人性的智,这融里的‘合’,能让弱变成强,让散变成聚。”
兽群的爪印在战气台的泥地上,踩出“共”字的纹路。萧战说这是兽皇的启示:“兽群从不在乎‘谁是主导’,只在乎‘能不能一起赢’——你把它们当工具,它们就会畏缩;你把它们当家人,它们就会拼命。这拼命里的‘信’,让战阵不是阵,是家,家是无敌的,因为没人会在家人需要时,转身离开。”
笔墨记的战魂:从“传奇”到“传承”
沈墨书的竹简在战气台旁,记录着每个战气士的故事——不是“斩戾多少”的战绩,是“护了谁”的细节:“楚临风的战气盾,为姜暖挡过落石,为孩童遮过雨,为药圃挡过风”“谢无咎的星砂,为迷路的战气士指路,为困在戾气里的旅人照明”“萧战的灵猴,帮受伤的战气士叼过水囊,为哭泣的孩童递过野果”。他从不用“无敌”形容谁,只说“这些故事,就是战神的模样”。
“无敌的第五重神话,是笔墨知道‘该记功还是记情’。”虚影中的战神,正让史官记下灵鹿救孩童的事,而非自己斩戾的功。沈墨书指着竹简上的画:“战神说‘真正的无敌,是让后来人知道,战气可以很暖,战斗可以很美’。有个归墟的孩童,看了‘灵犬护幼崽’的故事,说‘我以后也要像它一样’,这就是传承——让战魂不是供人仰望的传奇,是让人能学的日常,这学里的‘记’,比任何战吼都能延续无敌。”
战气台的“战魂墙”上,贴满了孩童画的“我心中的战神”:有的画灵猴帮战气士递药,有的画战气士给灵鹿喂草,有的画姜暖的星核照亮战气盾,没有一幅是挥拳斩戾的,却都透着“护”的暖。“这就是战神想看到的,”沈墨书的毛笔在画旁题字,“无敌不是一个人的名字,是一群人的样子——你护我,我护它,它护你,像个圈,永远不破,这圈里的‘传’,才让神话活了下来。”
毛笔在竹简上写下“今日,战气暖如归墟的阳”。沈墨书说这是笔墨的答案:“战神的无敌,从不是刻在石碑上的‘勇’,是记在心里的‘暖’——记着谁护过你,记着你该护谁,记着战气的温度,这记里的‘传’,能让每个普通人,都成为别人眼中的‘战神’,这才是真正的无敌,因为它永远有人继承,永远不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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