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几天,两人又去了一趟魔都。主要的目的是求医,顺带见一位他的老同学。“同学”这个说法略微朦胧。她不准这顿饭也是应酬,还是纯然想见曾经志同道合的故人。
临行前的清晨,他在镜前为她盘发,她道:“你以前每次带我出门,事前都会教我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的。”
他歪过头,从镜里与她对视,“现在你还需要吗?”
掌中的辫发缓缓垂落,珠花在指端叩出轻响。未掀窗帘的卫生间尚未落进日光,灯影黯淡昏昧。她恍然想起上半年和他在这里za,还是技术很差、身T也僵y的时候。他把她抱上洗手台,她都不知该怎么配合,惊慌失措,还把水弄得到处都是。
明明只是几个月前,现在却恍如隔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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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私底下他还时不时宠溺地说她是小孩,自己能做的事就不舍得她去C劳,但在内心深处,他早就把她当成需要独当一面的大人来期待。
朋友是怎样的人,他当然心里有数。但属于她的问题,他给不了答案。
她故意打趣说:“爸爸把我当成小孩子,我会开心的。”
手指绕入更深的发间,他又继续绾发,面无表情道:“爸爸把你C哭时是一样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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