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牢笼之中,甘愿受缚,也就无所谓不自由。
清醒梦似一片幽深的海,缓缓移近她的周身。海上无星无月,什么也看不见。久睡都未消去的倦意几乎让她错觉昨晚又跟他做了,在温暖的巢x里。睁开眼以为他在,但狭窄的小床上只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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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昨晚忘了写作文。早上要交。
语文老师是个矫情又麻烦的中年男人,表面认真负责,实则打着幌子向学生索要情绪价值。上课得开开心心地配合他,作业不交就小题大做地纠正思想,要对他事事有回应。
怎么办呢?写得出来,也不会拖到现在。
她灵机一动,趁早自修把钤年轻时写过的一篇文章稍作翻译,誊抄上交。主题是“朝闻道夕Si可矣”,有些消极,但姑且跟“如何对待知识”的题目凑上。钤读书多,文采b她好,时不时用出一些古奥的生僻词,或是引经据典,太有旧文人的味道,所以翻译不可或缺。他以前喜欢写这种小文章,还会写旧诗,有的发表在报刊上,直到出事以后才搁笔不写,表达能力也日复一日地变糟糕,g脆也不Ai讲话了。杳从小就不擅长写东西,因为脑袋空空。
就算同是十七岁,她们的经历也相差不少,像完全无法交会的曲线。生在同样的年纪,或许更没法相互理解。不过,昨夜的她似在梦中找到一本穿越回丈夫少年时代,重新恋Ai的……
穿越、重生什么的,好似一种现代人仍愿相信的魔法。无论前世怎样相互伤害,形同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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