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有了一个小孩,不管是什么原因,他的,甚至不是他的,是不是也算非他来照顾不可的“残疾”?
她被自己的想法骤然吓到,揪起一粒纽扣反复摩挲,却望着那双漂亮的眼睛,烧起更张狂的邪念,如果反过来,是他此生都离不开她——简直是魔鬼的诱惑,她刚想出来就后悔无b。恐惧像是芒刺在背,她不由地圈紧他的脖子,失神吻上去。
角度合得正好,但他没有与她玩闹的情致,只微微叹气。
她再不像以前那么急sE,仿佛接吻一定要分出谁侵占谁,谁不可救药、yu求更深。此时此刻,她更想寻求一点安慰。只要他还没断念,她就愿意等,愿意像风含着易散的花露,云捧着天上的孤星,仔细描绘唇角的多情。
晚风轻柔,他眼角的泪痣坠在心上,涟漪缭乱了猴子从水中捞起的月影。
回过神,却是自己的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自从Ai他以来,她变得多愁善感。太难过的事情会哭,太感动一样是哭,仿佛这辈子注定要来还情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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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乐此不疲捏她的脸,问:“摔疼了?脸sE突然这么难看?”
“想到一个噩梦,还好你在。”她摇摇头,连自己也意外,这回又被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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