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
她思索再三,终于忍不住为自己辩解:“我不是你想的那样。就算你放任我不管,我也不会就怎样了。”
反正这么多年也习惯了。
她自以为已经尽可能说得温和、没有敌意,谁知落在他的耳中,还是逃不过被误解。他又开始YyAn怪气,“你是说我做了多余的事?”
像踩空了一节楼梯,心突然咯噔一下。素来木讷的她也接不上话来,捏着裙角别开头,“也不是……多余……”
“那是什么?”他问。
她将提在手里的鞋塞给他,赌气跑进雨里,决定做一些和以往都不一样的事。她面对他,像散一捧花瓣那样张开双手,“想要你来接我,你会找到我。”
站在枝繁叶茂的高树底下,只有些微的雨点砸在头顶。落花微雨青绸伞,大约是文人特有的雅兴。花香r0u碎在水汽里,晕染得迷离幽冶。她没能读出藏在伞下的唇语,只见他迈开步子走上前。她连忙拔腿逃走,故意叛逆气他,一边又忍不住三步一回头望他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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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自己活像只多巴胺小怪兽,被千奇百怪的冲动牵引着,上足发条,难以自控,不到弄坏的那一刻绝不停下。他在后面紧赶慢赶,又百般提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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