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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对止痛剂产生抗X了吗?”奥莉薇娅叹了口气,拿起针管往雌虫胳膊上扎,发现对方后颈的纹身由红变淡,身T也不再颤抖。
她明白了什么,沉默不语。
“你、您是雄子?”棕发雌虫不敢睁眼,他陷入了认知崩坏。
雄虫不该徒手修引擎,更不该用扳手敲碎抢劫者的脑壳。他们应该躺在天鹅绒垫子上,让雌奴跪着侍奉,用信息素和鞭子彰显权威——而不是像之前这样,边给伤口缠绷带边可Ai嘀咕:“真脏,早知道就该戴手套了。”
“您为什么……”他最终还是坐了起来,注视眼前这个伪装得很好的黑发雄虫,声音嘶哑道,“不标记我?”
奥莉薇娅翻了个白眼,没忍住嗤笑:“我又不是狗,g嘛到处撒尿圈地盘。”
克里尔开始观察她,像研究一台随时可能失控的机器。
雄虫的生理本能是掠夺与征服,可奥莉薇娅会在分烤r0U时挑走烧焦的部分,会把还算g净的防辐S毯扔给他,甚至允许他直呼她的名字。
不久,他忍不住问:“您不害怕吗?”
“怕什么?”她正踩在梯子上踮脚修理滤风箱,腰间的工具带叮当作响,“怕你突然Za0F?得了吧,你连扳手都抢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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