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已成年,被判了叁年零七个月。
江怡瞳孔跟着涣散,像是又回到江沛去世那一年。
可到死,也没有完成心愿。
凭什么酒驾!为什么酒驾!
江怡哭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十五岁少年躺在血泊中奄奄一息的画面在眼前定格,是她这些年一直不敢想的噩梦,她几欲崩溃。
“是活该,我们都活该!”
徐斌哈哈大笑着,探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淡色青筋在他掌心中跳动,脆弱、不堪一击。
被冷空气切割开的寒风声中,谢京妄出现在灯光明暗处,灰棕色的发同样被吹的凌乱,他大口喘着气,一贯倨傲的眸底,是从未有过的惊慌情绪。
话音落下那一秒。
废弃大楼边缘的身影挣开摇摇欲坠的绳索,啪——
她的身影坠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