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的纠正道:“拐带阿星的,是他,明白么?”
柳青苑被他的眼神灼得发烫,瞬间没了轻佻,站直了身子。
“我也只是……随意一说。”
他讪讪地问:“还真是啊?”
李识衍收回目光,将一封信妥帖的封进信封里。
“是他亲手废了她位份,他们之间,已经再无关系。”
柳青苑僵着。
他不清楚皇帝是个什么人。
难道还能不清楚李识衍是个什么性子么?
能让皇帝把一个女人放走,不能说这女人有什么本事,只能是李识衍有本事。
李识衍本事大,心机重,城府深,柳青苑大抵想能猜到,这其中该是兜了多大一个圈子,费了多少心机。
柳青苑没再问下去。
他看出李识衍在克制什么,看出他对祁蘅送来的东西又多排斥。
想来,桑余这些年在京城一定被那狗皇帝不少折磨。
他瞬间觉得袖子里的珠子都不香了。
柳青苑拿出珠子,作势就要丢出去给兄弟出去。
但珠子跟黏在手上一样,每每抬手要扔,就卡在一半。
柳青苑还是舍不得。
他痛苦万分的哀嚎一声,大喊:“识衍,我是真舍不得!”
李识衍睨他一眼,嗤笑:“我又没逼你扔。”
柳青苑说:“狗皇帝的东西我才不要,欺负了我新嫂嫂,还拿这种脏东西来浊我的眼睛……”
他骂着骂着,突然又败下阵来:“可这真是个好宝贝!”
李识衍被柳青苑这幅模样作弄的也没多少怒气了。
“前几日,伶洲来了一批难民。”
柳青苑即刻明白了,扇子一收,眼中坚毅:“很有道理!”
——
夜里,李识衍很晚才从官府出来。
这几日有些忙。
他回刺史府前,都会去一趟沈府,看自己的夫人。
桑余最近在跟着沈月学刺绣,奈何她从小到大都没什么天赋,教的沈月都要没耐心了。
沈月和他爹一样嘴硬心软,戳了戳桑余的脑袋说:“你这个爪子,跟武夫一样,就不是拿绣花针的手!”
桑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低下头。
的确,她以前拿的都是杀人的剑。
沈月无可奈何,正要继续教,回头看见一道月光一般的身影走近,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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