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间突然涌上腥甜。
旧伤发作时总这样,像有冰碴子在肺腑间搅动。
路怀安光没有察觉,他直起身,玄色衣摆扫过墙头:“有趣吧?”
桑余看向蚱蜢,点了点头,费力的笑了笑:“挺好玩的。”
路怀安颇有几分得意的昂了昂下巴,又说:"等着几天,去给你找点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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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余还未回神,那人已隐入宫墙,动作极快。
他临走时回头望了她一眼,眸中映着星河。
"怪人……"
她低声喃喃,又看向掌心的蚱蜢,跟活的似的,
这深宫里人人戴着面具行走,偏这人活得肆意,像本突然摊开的话本,
夜风送来更鼓声,桑余知道她该回去了。
可没走几步,桑余突然单膝跪倒了地上,蜷缩起来。
旧伤像千万根冰锥扎进肺腑,桑余随即晕了过去。
——
祁蘅这个人不习惯有人跟着时时伺候,一是当皇子时就是一个人,二是对谁都有疑心,所以御书房里一般只有赵德全跟着。
他总是自己找文书,今日不知怎么,一本册籍怎么都找不到。
他翻得时候也有些心慌,忽然“啪”的一声,一本破旧的小人书从架子上掉了下来。
他怔住。
——这是桑余当年带进宫的东西。她做小乞丐时,怀里总揣着这本皱巴巴的册子,说是“识字用的”。后来她成了他的宫女,这本书便一直收在匣子里,偶尔翻出来看,还会偷偷笑。
东西后来就被他保管起来了,一直随着自己的书卷放着,不知什么时候就顺手带到了御书房。
祁蘅指尖摩挲着泛黄的纸页,心头忽然一紧。
终于心为何会慌了。
——他想见她。
祁蘅踏入清梧院时,正撞见林嬷嬷和宫女们慌乱的身影。
林嬷嬷回头看见了他,脚步顿住。
皇上怎么这时候来了?
她颤颤巍巍地放下手里的药,快步过去跪下:“老奴叩见陛下!”
祁蘅随意抬手让她起来,目光一直在寻找桑余的身影,察觉不对:"到底怎么回事?"
天子低喝惊得满室宫人伏地颤抖。
林嬷嬷惶恐的指了指里屋:"娘娘旧伤发作了,是……是那一次的毒箭,没好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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