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哉悠哉画了个圈,然后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利用手腕的力量前后滑动起来。“嗯…啊……”她颤得更厉害了,叫声也拉得百转千回,像只婉转的百灵鸟。谢斯礼是玩弄风情的高手,他夹住肉珠,滑得缓慢,存了心要折磨她,等她实在耐不住了,撅着嘴唇不满地催促道“爸爸快点,快点”,他才逐渐加快速度,手指像蛇一样灵活地滑扭,将肉珠磨得像要起烟。她啊啊叫着,浪荡地扭着屁股,配合他的动作前后摇晃,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哼唧着“好舒服,爸爸好厉害呀”,完全就是只发情的小骚猫。肉珠在他指间越变越硬越变越大,生生从红豆大小膨成了花生米大小,仿佛轻轻一捏就会爆汁。他停下来,收回食指,反用拇指和中指捏住,像在给花生米去皮那样,快速地、轻柔地揉搓起来。嘉鱼感觉自己快被谢斯礼玩死了,肉蒂火烧般滚烫,从那里窜起一团火,烧得她整个下腹连同脑袋都是热胀的,她情不自禁夹紧了腿心,将他的手死死夹在里面,恨不得把他的手吃下去,永远和她融为一体。他用空着的那只手拍了拍她的臀,恶劣地拍在鞭痕上,哑声道:“别夹,动不了了。”“呜……”她痛得一激灵,依依不舍地松开一点。他这才重新动起来,搓了一会,似乎觉得不够解气,忽然曲起手指在她圆肥的肉珠上重重弹了两下。“啊!”女孩惊叫起来,却不是求饶,而是,“好舒服好舒服……爸爸再用力点,我要高潮了呜呜……”他被她骚得头皮发紧,如她所愿又弹了几下,然后揪住肉珠,猛地向外拉,时而紧时而松,像在揪橡皮筋。揪了十来下,小姑娘高亢地啼鸣一声,腰腹绷得死紧,下身猛烈痉挛,光裸的脚在床上胡乱踢着,穴口翕动,哗啦一声,喷溅出一小股骚汁,全淋在他手上。他用掌心包住她挛动的阴部,俯到她耳边,戏谑地问:“喜欢吗?”她还在高潮,小腹一抽一放,嘴里咿咿唔唔,含糊不清地答:“喜欢……唔嗯……好喜欢……”
么不要?”和她一身狼藉相比,男人清爽整洁,所有衣物仍妥帖地穿在身上,一张清俊的脸禁欲矜雅,要不是手上做的事堪称下流,任谁都猜不出他正沉迷欲海。就连问她话时,他嘴角都勾着气定神闲的笑:“宝宝,你不是很喜欢吗?”后来嘉鱼才知道,比起自己爽,她爸爸一向更爱看别人为了他淫态百出。他喜欢看女人在性事中失控地翻白眼尖叫,甚至喷水喷尿,像母狗一样抛去尊严摆胯求欢。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衣冠楚楚的伪君子,装模作样的野心家,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像香烟和毒品,诱人品尝也诱人癫狂。连绵的快感轰炸着她的神经,到最后嘉鱼都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累得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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