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道的南方胃,吃不惯重油重辣的食物,烧烤对她来说尝尝味还行,当成主食却太腻了。
洗完手出来时途径一条走廊,碰巧有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拉开了包厢门,一边接打电话一边醉醺醺地走了出来。她侧身避让对方,顺带瞄了眼包厢,本是极漫不经心的一眼,和散步时随意打量着街道两侧没什么区别,却在看清包厢内的人以后定住了。
男人坐在主位,上身着一件灰色高领羊毛衫,外面披着一件黑色大衣,手里正有一搭没一搭把玩一根雪松木条,脸上的表情懒洋洋的,被冷蓝色的灯光熏出一股禁欲的颓靡。在一众油腻肥胖的生意人里,他出尘的脸颊和精健的身材美好得像天神下凡,仿佛生来就该坐在c位,受到所有人目光的朝拜。
中年人打着电话走远了,走之前随手掩上门,没有关实。嘉鱼站在门缝前纠结了一会,不知道要不要主动进去跟他打个招呼,想想又觉得没必要,万一他在谈正事呢?而且今晚回家就可以见面了。
是一阵歌声。
吴侬软语,甜软绵柔。
「我有一段情呀,唱给诸公听,诸公各位,静呀静静心呀。」
「秦淮缓缓流呀,盘古到如今。」
……
谈生意是这么谈的?
一首歌的时间不长也不短,待女人唱完
嘉鱼眯起眼,盯住说话的男人,关掉手机摄像头的闪光灯,并将声音调成静音,对准他的脸迅速按下了拍摄键。
识图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主营娱乐场所,名下有好几家ktv,是这家私人会所创始人的远亲。
她爸爸看起来兴致缺缺,手指转着那根雪松木条,眸光下垂,漫不经心地应了句:
其他人于是像看笑话那样看着张伟正。
谢斯礼微不可察地蹙起眉。嘉鱼上前一步,想要看得再仔细些,结果,不知道是不是血缘父女间的心有灵犀,明明一点声响都没发出,他却顿了顿,蓦地朝她这个方向看来。
……不对,她为什么要藏起来?
然而藏都藏了,这时候再出去只会显得她的行为越发古怪,嘉鱼郁闷地咬住唇,不得不继续藏下去。不过她并不担心被发现,因为她刚刚扭身的动作灵活得仿佛被泥鳅附体,他们连眼神都没对上,更遑论看清长相。
殊不知,谢斯礼所在的位置刚好能看到她露出来的一小截脚跟。
换成别的时候,谢斯礼不一定能将她认出来,但前些天他抱着她走了一路,对于她伤口的形状,除了她自己,没有人比他更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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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替爸爸解释下,他们确实在谈生意,纯粹是炮灰男有心巴结,才搞出了这么low的桥段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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