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传递着彼此混乱且炽烈的心跳。
震耳欲聋。
一切都刚刚好。
失衡的心率让所有意乱情迷变得顺理成章,嘉鱼伸出指尖,指腹抚上他的青筋,慢慢滑动至喉结。他生命的命脉在她指下簌簌震颤,嘉鱼抬起头,看到谢斯礼同样迷醉的眼睛,以及因为热舞而染上血色的唇瓣。
啪。
别在她鬓边的玫瑰花早在舞蹈过程中摇摇欲坠,直到现在,它才不堪折磨般掉下来,如同十二点报时的钟声,惊醒了这场虚无的美梦,至此,午夜魔法失效,由舞蹈赋予的迷乱与暧昧被神明尽数收回。
花瓣零碎,呈现出一种凄美的哀凉,仿如舞会散场后的萧条,充满了不祥的预兆。
但,出乎意料的,谢斯礼忽然蹲下来,手指握住她的踝骨,把她的脚捏到了他的膝盖上。
。
其实嘉鱼完全没有感觉到疼,肾上腺素飙升的效果堪比打了一针麻醉,但她看着他,嘴角噙出了一个愉悦的微笑。
她仍有任性的余地。
他按着她的踝骨,白皙的手指几乎和她白皙的肌肤融为一体,肩颈线条干净凌厉,西装裤下劲健的长腿弯曲,蹲在她面前的姿势仿佛在向她俯首称臣。
“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