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撩他一眼,摇头道:“你自己去吧,我在等人。”
“等我爸爸。”
等他离开,嘉鱼才发现礼堂里居然只剩下她一个学生了。操场那边隐隐传来了音乐声,她听出现在正在播放的曲子正是她刚刚在舞台上表演的恰恰,看来学校的曲库存量有点告急。
结果,让她郁闷的是,原本就在她正前方十几米处的谢斯礼竟然也不见了。
嘉鱼很是不满,刚想站起来找找,就感觉耳朵上多了点微妙的触感,凉凉的,软软的,还有点痒。
透过他的瞳孔,嘉鱼看清那是一朵血红的玫瑰花。
他收回停留在她鬓边的手,敛下眼底流窜的暗芒,微微俯下身,朝她做出了一个邀舞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