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指挥着仆役们将这对父母隔绝在门房处,也不亏待他们,好吃好喝供着,但就是不允准离开,不让他们打扰了温钧野和训容生Si一线地施救。
温如飞和赵夫人等也听说了温钧野所为,温国公铁青着脸,赵夫人也是忧心忡忡,直道温钧野此举太过莽撞,不知天高地厚。
温钧野却梗着脖子,额角青筋隐隐跳动,完全是豁出去地决绝:“此刻若不莽撞些,难道眼睁睁看着宁宁最后被定罪吗?还有那孩子,那些大夫没有一个肯来的,我总不能就g看着这孩子咽气!”
温如飞怒极,伸手便要揪住温钧野的衣领将他拖出去教训,温钧珩却一步横亘在父子之间,努力劝说着:“爹您息怒,三弟已非孩童,事急从权,您……就信他这一回吧!”
赵夫人心头一紧,瞥见温钧野眼中那不顾一切的赤红,终是颤声道:“是啊,老爷,为了蕙宁……为了那孩子,钧野他……他定是知道轻重的。我们、我们就听他一次。”
屋内的训容也不理会外头说着什么,咬着唇,刚随云蕙宁读过几页《备急千金方》,虽尚处于“连药名都认不全”的阶段,可也红着眼咬不停找着方子救人一命。
绛珠也在一旁焦急地翻看着蕙宁留下的小册子,终于,在角落的一页页脚上发现了一句微小的批注,连忙拿给训容看:“寒瘀锁络,初起宜吐其毒,以姜汤通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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