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可是真正说出来后,却觉得也没什么。自己就是吃醋了,如何?别说是谢逢舟,就连蕙宁同南方说笑得多了些,他都觉得不是滋味。
若不是家中大哥、二哥早已成亲立室,他简直恨不能日日与蕙宁腻在一处,吃饭也在一桌,说话也要对着坐,就怕她哪天不小心看了旁人一眼。
若说从前有人跟他说,将来你会为一个姑娘如此牵肠挂肚,酸得心里打鼓,闷得夜不能寐,他八成会将那人揍得鼻青脸肿,再甩下一句“做梦”。
可谁料天有不测,他竟当真是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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栽在她身上,深深浅浅,无法自拔。
蕙宁瞟了他一眼,眼尾微挑,微微嘟起嘴唇,娇嗔着打趣他:“你当初同我约法三章时,可半分不像会吃醋的人。”
温钧野脸更红了,像锅底炭火似的,结结巴巴地低声咕哝:“那时候……那时候不一样。”
蕙宁莞尔,也没有再和他纠结这个问题,yAn光仍淡,斜照在她白皙的面颊上,映出一层柔柔的光晕。她低头看锅时,睫毛在眼下投下一道浅影,像画里才有的清婉模样。
温钧野看着看着,心跳竟慢了半拍。
他想,他大约就是喜欢她这般模样——静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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