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面子,面上虽仍强自镇定,心底却已怒火汹涌,说话也愈发直白露骨,几乎将私心昭然若揭。
蕙宁原不yu出头,更不愿涉入这场权势角逐。可她诗中所引,句句有据,那“文武皆不可废,治世必凭筹策”之意,本也是替外祖父辩一分清白。如今被人当面点名羞辱,事涉吴家旧望,她如何能忍?
她未避其锋,语声虽柔,却字字有根,似春水绕石,又似雪刃藏锋:“世子之言,妾身岂敢尽否?疆场血战,自是护国之本。但若无朝堂筹策、法度约束,纵使兵锋所指,又岂知为何而战?又岂能保得住百姓安和?”
她说到此处,稍顿,眼神却陡然一亮,柔中带厉:“纵有名将百万,若朝中混乱,命令无章,兵强而无纲,只恐刀锋所向,不止敌寇,还有同胞。”
她话语温润,却步步紧b。梁鹤铮一时间竟无从反驳,冷哼一声:“你这话说得倒也动听。可你外祖吴祖卿那一派,不正是执笔画地、拘泥章程之人?治世可循章,乱世却只会掣肘良将,扼杀机宜。”
这番话本已咄咄b人,然末了竟又轻浮一笔:“太子仁厚却懦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未落,他忽觉失言,蓦地顿住,脸sE也有些复杂尴尬。
蕙宁垂眸拢袖,眼神轻动,却并不急于回话,只是稍稍看了一眼梁鹤铮,透着审视和揣度。他可以失言,自己却不能。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