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点呀。”她侧过脸望着他,神情半真半假,“再说,你不是早说了嘛,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两人笑作一团。
有时候人和人之间的缘分总是那样微妙。像是淬过火的琉璃,冷的时候扎手,暖了便能透出霞光来。她从前是怎样厌他,如今却觉得他处处好。
两人一边慢慢收拾着行装。庄子里自然不如国公府的锦楼绣阁、廊回水榭,但鲁庄头安排得周到,主屋里窗明几净,炭火烧得通红,角落里还置了两盆海棠盆景,是特意从府城送来,算得上别致。
温钧野倒不挑剔,席地而坐也能呼呼大睡,只担心蕙宁这副弱柳扶风的身子骨会不习惯。
蕙宁却并不在意,轻快说着:“无妨的,我小时候在徽州时,有一年发了大水,洪灾漫了整条街,我爹就把家里腾了出来,把那些灾民都安置到我们家后院的仓屋里去。我那时候年纪小,被安排住在爹临时用几块木板钉出来的偏房,夜里冷得打颤,我也没觉得委屈,反倒觉得新鲜,好像是在玩寻宝游戏。”
她说着,眼中浮起一层回忆的光,仿佛又回到那个Sh漉漉的徽州,那年山河溢涨、百姓逃生的景象仍清晰浮现,只是那时的她年幼,眼里看见的不是苦难,是世间的辽阔与人情的温热。
温钧野听了,心里忽地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拧了一下。那不是大苦大悲,却让人忍不住心疼。他自认也不算是贪图荣华富贵的人,可是听着蕙宁所言方知自己人生经历和见识浅薄,尚不如自己的妻子。他转过身来,弯下腰,用手背轻轻了那张粗布蒙着的床铺,虽说尚算厚实,但到底不b国公府那头软榻锦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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