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些年真是辛苦了,我不过是听从婆母的吩咐,过来瞧一瞧、转一转,权当是偷个闲,出来走动走动,也好跟着几位老师傅讨教些庄务上的事罢了。这些农务、水利、仓储,我是一窍不通的,到时候还得请先生多担待、多指点。”
言语里没有一句指责,语气又极为恭敬,听来仿佛真的只是来请教长辈般温顺不设防。
鲁庄头眼珠一转,心中却泛起几分疑虑。此人既然自称不懂,却偏偏将“水利”“仓储”之类JiNg要提点而出,又在言语中不动声sE地点明“听从婆母吩咐”,这话既将自己置于弱势,又将赵夫人牵连其后。明是柔声细语,实则布了明枪暗箭。
他只得陪着小心笑:“三少NN谦虚了。您是咱府上的主母,奴才能为您分忧,自是分内之事。”
蕙宁仍是微笑,像是未听出他语气中那一丝勉强,又似并不在意。她望了一眼院中空地,雪sE已褪,土sE灰褐,g裂如gUi背,转回身来,话锋一转,语气也柔了几分:“我也不是故意来问罪的,只是账上记了些歉收的数字,我一时不解,便想着亲自来看一看,也好心中有数。究竟年岁如何,还得您来与我细细说一说。”
这句话说得恭敬,实则却将话柄抛还给了鲁庄头。
若他说得与账册相符,便算实情无讳;若稍有出入,日后再翻出旧账,也有据可查。
鲁庄头装出一副苦情模样来,长叹一声:“唉,少NNT恤,老奴感激不尽啊……只是去年那年景,实在叫人心寒。老奴每每回想起来,心里仍是揪得慌——少NN明鉴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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