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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宁失笑:“怎么会没有?市集上不是常能碰见那些波斯商人,专卖这些异域珠玉,人家说不定早买了。”
他却认真道:“那不一样。这荷包是你亲手绣的,珠子也是你亲自放进去的,再加上亲手递给我。这样的份,他们能有?”语气里透着一GU小男孩似的傲气与真诚,带着点张扬,却不叫人讨厌,倒让人觉得心头一暖。
蕙宁听着,心口像被微风拂过,温软得很。她掩唇而笑,嗓音带着点调侃:“你那些兄弟将来也都要成亲的,哪会没有自家妻子缝制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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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钧野一仰脖子,姿态得意张狂,竖起大拇指,一副玩世不恭却又分外笃定的模样:“那也不一样!我妻子秀外慧中,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蕙宁闻言,忍不住扑哧一笑,整个人倒在床榻边,笑得微弯了腰。檀云和绛珠在门外也听得一清二楚,早就掩着嘴偷笑了个不停。
正屋中火盆烧得通红,炭香氤氲,窗外却寒风扑面,偶尔一两朵雪花被风卷进屋檐,落在朱红窗格之上。窗纸因雪sE而泛白,恰衬得屋内温暖如春,欢声笑语盈满厅堂。
年节时分,国公府家大业广,自然是礼节繁多、事务缤纷。
除夕日一早,温如飞便领着一大家子到宗祠祭祖。朱烛高燃,香烟袅袅,长辈身着正服,礼节一丝不苟。到了傍晚,又组织了傩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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