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哲远看着叶初逐渐失去亮光的眼睛,心里又痛,又有些窃喜。
痛是因为他不忍心看到她这么难过。
喜是因为,她终于对他死心了。
初初,没关系。
离开他以后,他会比傅南川对她好一千倍,一万倍。
她总有一天会忘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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