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陈家二房没关系。
可他刚才偏偏说出一句“庄彩凤就是我亲儿媳妇,陈月亭就是我亲孙子”。
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晦气吗?
现在可好了,陈月亭偷钱,等于陈家偷钱。
以后在村里还咋混呐?
“陈家二爷,离婚这事,你们还有什么意见吗?”苏晚秋笑着问。
“如果还有意见,咱们趁着县里妇联没关门,现在就去,让他们给评评理,这婚到底是该不该离?”
苏晚秋的话,让陈冬来更臊得慌了。
在村里大队丢人就算了,再闹到县里,以后陈家没法做人了。
“陈家三房的事,我们二房不管,那个...三房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早就分家了,我..我..我...”
陈冬来忽然两眼一翻,直挺挺地往后倒了下去。
“爷爷!”
“爸!”
“二叔!”
陈家人把陈冬来围起来,这个掐人中,那个摸脉,还有人把手指头放在他鼻子底下探鼻息。
“爸,你别吓我们啊!爸啊~”,方春草握着陈冬来的手,忽然感觉到那只手在使劲地掐自己。
在低头一看,陈冬来的眼皮打着颤。
方春草立刻明白了!
“快!快把爸抬回去,这是老毛病又犯了。”
她这么一提醒,陈家的人恍然大悟,背上陈冬来就跑了。
生产队大院里爆发出一阵笑声。
都不是蠢蛋,谁看不出来陈冬来是装晕啊。
“牟书记,这两张纸,我还得收走,招娣离婚用得上。”苏晚秋说完把黑板上的材料揭了下来。
牟永革巴不得呢,这玩意贴在生产队的黑板上,他都嫌晦气。
过了村里生产队这一关,下一步就是去公社。
苏晚秋和滕招娣紧赶慢赶,总算在公社下班前找到了负责这事的民政助理员李树天还有妇联主任王霞。
一听是离婚,两个人都有点懵,尤其还是女方提出的离婚,更是少见了。
离婚缘由倒是很充分,李树天和王霞对视一眼。
随后李树天开口,“陈月亭被判了半年对吧?这刑期不长,按道理来说离婚得等他出来。”
“再说他犯的倒不是什么大罪,出来了还是能过日子的嘛,而且你还有了孩子,作为女人吧,还是得多为孩子想想,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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