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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了个身，背对她。听见她说：“以前你不是不cH0U烟。”

谢冷雨闭紧眼，不回她。

又听见她说：“要不把烟戒了？”

谢冷雨情绪很平：“戒烟戒酒，然后呢？有什么意义？”

她向他看去：“难道每个人做每件事都得有个伟大的意义？”

“你想说活着就是意义？”

她没反驳也没认可。

谢冷雨睁开眼，一下觉得心里是真的有点空。

活着？他这顶多叫没Si。他现在就在做这样的事：不停吃饭，却永远饥饿。不停za，却永远空虚。不停找方向，却永远找不到路走。这种永远填不满的日子他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消停。

他是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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