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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能地回了一句“谢谢”，然后将手机翻过来，不让它亮起。

晚上七点，门铃响起。

她打开门，他穿着一件藏青sE立领夹克，手中提着一个保温袋，还有一个扁平文件袋。

赵嘉没说话，只轻轻侧身让他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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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东西放在厨房台面上，随手洗了手：“你今天脸sE不好。”

“我没事。”她避开他的视线，语气却不如往常坚定。

他没有继续追问，只拉开厨房的门拿水。她却站在原地，突然问：“你要是我，会怎么办？”

他看着她。她目光平静，却明显压着什么。

她淡声道：“我NN查出病，要手术，几十万……我账户上剩的不够了。”

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她，看了很久，才轻声问了一句：

“你为什么现在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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