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愤怒,他战术服上的银蛇徽章被蓝光映得发亮,就像两条活过来的毒蛇。
当裂缝在配电房后墙炸开时,沈星河听到了玻璃碎裂的清脆声响。
那不是普通的裂缝,更像是一块被揉皱的镜子,无数个他的影子在里面晃动:有穿着校服蹲在教室后排的,有系着领带在会议室拍桌子的,有跪在医院走廊里抓着母亲病历的——每个影子都在动,但却发不出声音,就像被按下静音键的老电影。
“这是记忆熔炉的投影层。”林夏的声音被某种低频震动扭曲了,她的指尖抵在裂缝边缘,银链上的存储器发出蜂鸣声,“系统通过重启收集数据,每个你都是一组参数。他们以为情感是干扰项,但共情协议会让参数活过来。”
身后传来陆明轩的怒喝:“沈星河!你知道擅自闯入核心区会引发什么后果吗?文明模型会崩溃!”
沈星河反手按下腰后的微型电脑——这是王海用校办工厂的旧零件拼凑而成的,此刻屏幕上跳动着大坝水压数据。
“你错了。”他对着空气喊道,手指快速敲击键盘,“崩溃的从来不是文明,而是你们这些以为能圈养人类的程序。”
水压差警报声骤然响起。
裂缝突然扩大,蓝光变成了漩涡,将沈星河和林夏吸了进去。
王铁柱的笑声被甩在了后面:“去看看他们藏了什么宝贝吧!记住,变量从来不是错误,而是答案!”
陆明轩的战术靴在地面上摩擦出刺耳的声响,他离裂缝只剩三步之遥,举枪的手在颤抖——不是害怕,而是愤怒,他战术服上的银蛇徽章被蓝光映得发亮,就像两条活过来的毒蛇。
陆明轩的战术靴在地面擦出刺耳的声响,他离裂缝只剩三步,枪指向沈星河的后背。
但下一秒,整面墙的水压表同时爆裂,水流形成的屏障像道透明的墙,把他挡在外面。
“这是水压缓冲带。”林夏在漩涡里攥紧他的手,发梢扫过他耳垂,“你之前在校办工厂改的水阀程序,现在成了最好的武器。”
漩涡的中心是一片白茫茫的光海。
沈星河感觉有无数冰凉的触须钻进他的太阳穴,不是疼,而是一种熟悉的痒——就像前世翻看旧相册时,突然想起某个被遗忘的夏天。
当光海退去时,他站在一个环形大厅里。
四面都是透明的圆柱,每个圆柱里都飘着发光的碎片:有1998年的课表,2003年的腾讯股权书,2015年母亲的诊断书,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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