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那碰撞带来的触感,让他的身体微微一震。
工牌吊坠擦过他手腕的瞬间,他闻到了熟悉的茉莉香水味——那浓郁的香气如同温柔的潮水,将他淹没。
前世母亲化疗时,病房里总飘着这种味道,后来才知道是护工阿姨用的,而那位阿姨的丈夫,正是程莉的下属。
尖沙咀的风卷着鱼蛋摊的香气钻进茶餐厅,那香气带着烟火气,刺激着他的嗅觉。
沈星河把德国雕刻机的电源插头踢到桌底,那插头与地面碰撞,发出“哐当”一声。
看着刻刀在《南华早报》上划出细密纹路,刻刀与纸张摩擦的“滋滋”声,仿佛是时间的齿轮在转动。
油墨混着铯溶液的味道有点刺鼻,那刺鼻的气味如同尖锐的针,刺痛着他的鼻腔。
他撕下邮票大小的纸片,对着灯光照出隐现的“腾讯科技”字样,那灯光透过纸片,映出的字迹仿佛是未来的预言。
“张叔,这不是假股票。”他把纸片推给对面的中介,对方正捏着半块虾饺犹豫不决,那虾饺的外皮在他指尖微微颤动。
“您看这水印,是用德国进口雕刻机刻的,和港交所的债券防伪一样。”
中介的手指在纸片上蹭了蹭,那摩擦声如同轻微的叹息:“小沈,不是叔不信你,可腾讯那破公司现在就俩程序员,连服务器都租的……”
“看窗外。”沈星河突然指向双层巴士驶过的街道,那巴士行驶的轰鸣声如同滚滚的雷声。
穿蓝白校服的男孩正踮脚够公交牌,红领巾被风掀起一角,那红领巾在风中飘扬的“呼呼”声,像是欢快的乐章。
“那个戴红领巾的,叫刘炽平。二十年后他会成为腾讯总裁,亲手操刀收购Supercell。”
中介顺着他的手指望去,男孩刚好回头。
沈星河看见他眼底闪过惊愕——那孩子左眼角有颗泪痣,和2018年港交所敲钟仪式上的刘炽平分毫不差。
沈星河离开茶餐厅后,心中惦记着腾讯的事情,于是他来到了华强北,找到了马化腾所在的出租屋。
华强北的出租屋热得像蒸笼,那闷热的空气如同厚重的棉被,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马化腾擦了擦额头的汗,那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答在桌面上。
他盯着桌上的纳米卡,那纳米卡散发着微弱的蓝光,如同神秘的幽光。
淡蓝色的投影在斑驳的墙面上浮动,2023年腾讯股价曲线像座直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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