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的脸涨得通红,汗水湿透了他的工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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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下夜班,听说外贸部仓库出事,连工服都没换。
但老人的骂声卡在喉咙里。
沈星河将纳米卡插入雕刻机接口,金属外壳突然泛起幽蓝的光。
投影在墙上的,是间雪白的病房:白发苍苍的陈国栋躺在病床上,心电监护仪规律地跳动,那跳动的声音就像生命的鼓点。
年轻的沈星河(分明是2023年的模样)握着他的手说:“爸,当年那台雕刻机......”
“这......这是三十年后?”陈国栋的扳手当啷落地,那声音清脆而响亮。
他踉跄着上前,布满老茧的手悬在投影前,又不敢触碰,他的手微微颤抖着,仿佛在触摸着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我床头的电子钟......是2028年3月17号,你妈忌日那天......”
佐藤的脸色终于变了,他的
他猛地推开林夏冲向行李箱,却被沈星河一脚踹翻。
沈星河扯过染血的年鉴塞进箱子,“带着你的‘时空特供’去见局长吧——记得说,是沈星河请他们解释,为什么1998年的铯源,会在2023年成为我妈乳腺癌的致病源。”
林夏的呼吸一滞,她下意识摸向口袋里那份被自己藏起的物证报告,那报告的纸张有些粗糙,“病理科标注的‘铯元素长期接触史’几个字,此刻正隔着布料灼她的掌心。
警笛声穿透仓库的天窗,那警笛声尖锐而急促,仿佛是正义的号角。
沈星河扶着剧痛的胸口抬头,阳光透过积灰的玻璃洒在他脸上,那阳光有些刺眼,带着一丝温暖。
他看见林夏转身时,口袋里的报告露出一角,纸张边缘的“市第三机械厂排污记录”几个字,正与记忆里母亲病历上的诊断日期重叠。
“哥!”仓库外传来妹妹沈小棠的喊声,“爸的工友都来了!”
沈星河抹了把嘴角的血,冲陈国栋笑了笑。
老人还在盯着墙上的投影发呆,可刚才那声“爸”,比三十年后的任何一句都滚烫。
他弯腰捡起地上半张协议,“时空管理局”的红章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远处传来佐藤的怒吼和手铐的脆响,而仓库角落那台雕刻机,正发出重新启动的嗡鸣——这次,它的命运,该由1998年的沈星河来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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