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与玻璃碰撞的声音清脆而刺耳,像是玻璃破碎的尖锐声响:"小崽子懂什么?
98年公牛队没夺冠,乔丹卡能值几个钱?"
"诸位别急。"沈星河挤到展台前,指尖叩了叩玻璃,那清脆的敲击声在仓库内回荡,如同清脆的钟声。"这张卡用的是我爸厂里新进口的防伪油墨——"他忽然顿住,目光扫过人群里那个穿藏青衬衫的身影,周明远正端着搪瓷杯,杯沿的茶渍和他嘴角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一样深,那冷笑如同寒冬的冰霜,让人不寒而栗。
他注意到周明远,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变。
"嗤,校办工厂的破油墨也敢吹?"胖子把放大镜往桌上一摔,那清脆的破碎声让众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要我说这就是印刷厂的废版——"
话音未落,展台后的赵铁柱突然踉跄两步。
他捧着玻璃罩的手剧烈发抖,卡面在灯光下泛出诡异的青灰,整个人像被抽了筋骨似的瘫软下去。
玻璃罩"哐当"砸在桌上,乔丹卡滑出半角,边缘的氧化纹路赫然是沈星河亲手用砂纸磨了三晚的痕迹。
"柱子!"沈星河扑过去托住赵铁柱,手指触到他后颈时惊得一颤——那温度烫得能煮鸡蛋,他能感觉到赵铁柱皮肤上细密的汗珠,那汗珠如同细密的珍珠。
他扯开赵衣领,一块被汗水浸透的外汇券手帕"啪"地掉在地上,蓝白相间的纹路在灯光下格外刺眼,刺得周明远瞳孔骤缩,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那煞白的脸色如同白纸。
"周秘书上周在教育局丢的手帕,怎么会在我兄弟身上?"沈星河弯腰捡起手帕,故意在指尖甩得哗哗响,那声音在寂静的仓库内格外响亮,如同响亮的耳光声。"您说巧不巧,我昨天刚听王局长提,市物资局最近在查外汇券倒卖案?"
仓库大门"轰"地被撞开,那巨大的声响震得人耳膜生疼,如同闷雷在耳边炸响。
三个穿警服的人冲进来,为首的老刑警举着证件:"有人举报这里非法交易外汇!"人群顿时炸了锅,胖子拽着西装往角落缩,周明远的搪瓷杯"当啷"掉在地上,深褐色的茶水在赵铁柱脚边晕开,像摊凝固的血,那茶水的腥味弥漫在空气中,如同血腥的气味。
"周叔叔别急。"沈星河突然笑了,从裤袋里摸出一叠银行卡拍在展台上,那清脆的拍击声让周明远的身体微微一颤。"您女儿在省肿瘤医院的化疗费,还差八十万对吧?"他看见周明远的喉结剧烈滚动,脸上的肌肉因为紧张而不停地抽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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