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
“我又不是第一个拥有它们的人。”
这句话给沈渊带来了警醒。他不明白苏颖为何会说这种话,他也知道苏颖不会说谎。
接触过这些礼物的除了他,就只有柳雪。
于是他立马让赵秘书去查柳雪,没过多久,赵秘书便将柳雪的所作所为全都发给他。
看到照片的那一刻,沈渊知道自己很生气,除了那几天苏颖的反常,让他觉得烦躁。
这种由内而外的发怒情绪,他已经很多年都没有过了。
“沈总,您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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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雪看着对方Y沉的脸,突然想到网上的那些照片。
不可能,对方不可能会看到。
柳雪之所以那么肯定,是因为她发现沈渊根本不玩什么社交平台。
除了工作交接,他几乎不碰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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