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手来配合捧心的姿势,但这一出突然发病的戏码是她寻了有心疾的病人特意学的,在谢景珩面看演过许多次,也成功过许多次。
谢景珩却面无表情看着她,双眸寒光闪烁:“陆心柔,你还要装到几时?”
陆父此时终于缓过来,大声辩驳:“王爷,您莫要听王妃的,她不过是想陷害心柔,将她赶走!心柔的病,是太医院张院使确诊的,您忘了吗?”
“张院使?你那位老友?”谢景珩一挑眉,眸光冷绝,“去牢里与他相会吧。”
闻言,陆家父nV如遭雷击,目光呆滞,浑身僵住。
张院使也被抓了?怎么会!
一队巡防营的军士在看到张达发出的信号后前来,将陆家父nV押走。
张达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露出解气的表情。
陆心柔举办小宴,利用沈馥宁算计谢景珩的事并为与他商量,因此,当他知道此事险些危害谢景珩X命时,内心的自责与对陆心柔的憎恨是对等的。
可谢景珩是念在当初凉州的救命之恩选择饶陆心柔一命,作为下属,也同为罪人,张达没有资格对此事cHa嘴。
但送陆心柔离开时,他故意在被追问王爷为何突然如此绝情时隐瞒了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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