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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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王爷对京兆衙门的判罚应该是满意的。

“陆心柔呢？”谢景珩问，听不出情绪。

张达垂头，避开他的目光，答道：“陆姑娘受惊过度，心悸发作，晕倒了，属下已差人将她送回居所。”

谢景珩没说话。

张达低着头，只听见车辕压路的声响与自己的呼x1。

半晌，他听见一声冷笑，接着，谢景珩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张达，我怎么发现，只要是陆心柔的是，你总是特别积极？”

张达能够感觉到谢景珩森寒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心一凉，却还是y着头皮解释：“王爷，属下对陆姑娘绝无非分之想，请王爷明察。”

“我倒是希望你对她有想法，否则，”谢景珩顿了顿，声线陡然拔高，“你那么尽心尽力帮她，真不知是为了什么！”

张达身子一颤，下意识抬起头：“王爷，属下……”

“收起你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谢景珩闭了闭眼，“我对你很失望。”

他与张达，最初并非上下属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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