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这种如同被活生生撕碎的痛苦?!
“滚…开……” 他嘶哑地低吼,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血泊里捞出来,充满了极致的抗拒。身体的本能在疯狂尖叫着让她停止这该死的“治疗”,这比易感期本身的折磨还要痛苦百倍!
然而,那双紧紧锁住他的黑色眼眸里,没有退缩,没有犹豫,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坚持和一种……深不见底的担忧?这复杂的情绪像一根细小的刺,扎进他狂怒的壁垒。
就在这剧痛的顶点,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被体内两股对冲的力量彻底撕裂的瞬间——
祁奥阳那只一直按在他心口的手,五指骤然收拢!
不是攻击,而是将某种凝聚的力量,通过这最直接的接触,狠狠地、毫无保留地贯注进去!
嗡——!!!
圣光织愈的白玉铃铛本体,第一次发出了清晰可闻的、如同清泉滴落深潭般的空灵颤鸣!一股前所未有的、庞大而精纯的清凉能量,不再是涓涓细流,而是如同决堤的冰河,轰然涌入雷狮的胸腔!
这股力量并非强行镇压他体内狂暴的信息素,而是带着一种奇异的、包容万象的韧性,瞬间包裹住那左冲右突的“凶兽”,如同最柔韧的蛛网,一层层缠绕、束缚、缓冲。同时,这股力量也如同最精准的导航,引导着他体内那因易感期而彻底失控、横冲直撞的信息素流,试图将它们重新纳入某种……秩序?
剧痛如同退潮般迅速减弱,虽然依旧存在,却不再是那种撕裂灵魂的酷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重的、被强行约束的滞涩感,以及一种……一种奇异的、如同在无边沙漠中找到了一小片绿洲般的微弱清凉。
“嗬……嗬……” 雷狮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如同濒死的鱼被抛回岸边。身体的痉挛渐渐平复,但依旧在微微颤抖。他依旧死死钳制着祁奥阳,但手上的力道,却在那剧痛消退和沉重滞涩感涌上的瞬间,无意识地松懈了那么一丝丝。
汗水如同小溪般从他额发间淌下,滑过高挺的鼻梁,滴落在祁奥阳同样汗湿的颈窝。他布满血丝的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她,但眼底翻腾的暴戾和纯粹的兽性,却在那沉重滞涩感和微弱清凉的冲击下,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剧烈地波动、摇晃,最终缓缓沉淀下去,露出底下深不见底的疲惫和一种……劫后余生般的、难以置信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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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真的……做到了?
这个念头如同微弱的火星,在他混乱灼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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