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手中拿着某种发光的器物。他想要挣扎,却动弹不得。那器物越来越近,最后贴在了他的丹田处。剧痛。无法形容的剧痛。然后是黑暗,无尽的黑暗...
"哈...哈..."云黯大口喘息着,从记忆碎片中挣脱出来。冷汗已经浸透了他的粗麻衣衫,在柴房地面上积成了一小滩水洼。但更令他心惊的是体内发生的变化——那缕逃逸出来的灵力正在他经脉中横冲直撞,完全不受控制。
他必须释放它,离刻。
云黯挣扎着抓起身边的一把废弃铁锄。在他手指触碰到锄柄的瞬间,体内那股狂暴的灵力仿佛找到了宣泄口,疯狂涌向他的右手。铁锄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然后在云黯无意识的握力下,像脆弱的树枝一样被捏得变形、碎裂。
"这是..."他震惊地看着手中扭曲的铁块,随即被更剧烈的疼痛拉回现实。释放部分灵力后,封印似乎被激怒了,锁链剧烈收缩,几乎要勒断他的经脉。云黯感到喉咙一甜,一口鲜血涌上口腔。
就在这时,柴房外传来了脚步声。
"...最近杂役区不太平,宗主下令每个角落都要检查。"一个粗犷的男声说道,距离柴房已不足十丈。
云黯的瞳孔骤然收缩。是执法堂的人!以他现在的状态,别说逃跑,连站起来都困难。更糟的是,仙髓的气息仍在柴房内弥漫,任何修士靠近都能察觉异常。
脚步声越来越近。
绝境中,云黯的思维却异常清晰。他迅速将扭曲的铁锄塞进柴堆深处,用脚抹平地上的血迹,然后做了一件令他自己都感到惊讶的事——他将那口鲜血故意吐在了前襟上,又用手指蘸着在嘴角抹出更多血迹。
"咳咳...咳咳咳..."当柴房门被推开的瞬间,云黯已经变成了一个蜷缩在角落、咳血不止的病弱杂役。
"什么人!"火把的光亮刺入黑暗,两个身穿执法堂服饰的弟子警惕地站在门口。当看清只是一个面色惨白的杂役时,其中一人皱起了眉头:"大半夜的,你在这里做什么?"
云黯虚弱地抬头,故意让火把的光照亮自己血迹斑斑的下巴:"回...回大人,小的旧疾发作...咳咳...怕吵醒同屋,所以..."
"啧,痨病鬼。"那弟子厌恶地后退一步,用手帕捂住口鼻,"最近药田失窃,所有可疑人物都要盘查。你叫什么名字?哪个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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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云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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