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就这么来了啊?”
“我三舅呢?”樊莎莎也不理会胡雪娟的刁难,黑沉着一张脸,冷冷问道。
胡雪娟倚在门框上,嗑了一颗瓜子,“呸”的一声,将瓜子皮一口吐在院子里,摇头摆尾,阴阳怪气说道:“这一家三口,赶着饭点来,就空着几只手来啊,还大学生呢,一点素质都不懂!”说话的语气愈发难听起来。
这时,老太太突然从屋内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笤帚疙瘩,指着胡须娟的脑袋,放声大骂道:“女儿回来看我老太婆,还要带什么东西?又不是你这种外人,你算个什么狗屁东西,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方?你给我滚!”
胡雪娟躲开了笤帚疙瘩,跳到院中,跳着脚叉着腰,冷笑叫道:“你女儿早死了二十年啦!你个老糊涂东西看清楚了,她姓樊,不姓顾!她是你外孙女,外,听清楚了没有,是外!孙!女!”几个外字,格外加重了语气。
这时,一个男声从院外传来,同时一个农村后生快步抢进院子来,干笑着拉了下胡雪娟的袖口,“表妹,别听我妈乱说,她这性子你还不知道,有口无心,有口无心!”
老太太被气的呼吸加快,用手扶住脑袋,额角不住的往外冒着冷汗。
沈在见状,连忙上前,将老太太扶住,缓步挪入房内客厅,在椅子上坐下。
胡雪娟得理不饶人,对着自己的儿子骂骂咧咧道:“呸呸呸!哪有这么说自己亲妈的儿子?你这是怎么说话呢?我可告诉你,看清楚了,他算个什么东西,充其量是个孙女婿罢了,还在这里叽叽歪歪。你可是顾家唯一的孙子,这老婆子死了以后,这房子可就是你的了!”
沈在顾不上和她分辩,现在老太太怒火攻心,如果不马上疏通、宽胸理气、转移注意力的话,很有可能会马上造成老人内气紊乱、神志不清,从而酿成大祸。
于是神色凝重,立刻伸出右手拇指,在老太太的膻中穴慢慢点按起来。
樊莎莎见沈在神色郑重,便知事大,此刻决不能让周围人影响他,否则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她曾见识过沈在破解阵法后,只在父亲眉心点了点,父亲便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料知他手法神奇,便也放心由他施救。
于是挺身走到院中,指着胡雪娟母子二人冷声说道:“外婆被你气的已经晕过去了,你们现在最好从这个院子出去,不要妨碍大夫救人!”
胡雪娟探头望了一眼屋子里面,吐出一口瓜子壳,说道:“啧啧啧!这么小年纪,还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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