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缓缓站了起来:“只要你高兴就好。”
陈海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老妈,瞅着她回了屋,心里更烦躁了,一挥手就把桌子给掀了。
“赵立春!”
说完,陈海快步下了楼。
王馥真坐在屋里,感觉家里冷得跟冰窖似的,心里也是一股说不出的冷。
这就是自己的亲儿子?
她苦笑了一下,瞅了一眼陈岩石的遗像,自言自语:“老头子,你觉得他说得对吗?”
说着,她从抽屉里掏出个小药瓶。这药是治失眠的,最近她失眠越来越厉害,只能靠它入睡。今天被儿子伤透了心,她觉得绝望透顶。
既然亲儿子都不认可自己了,那还坚持什么?
王馥真哆哆嗦嗦掏出一大把药片,叹了口气,一股脑儿全吞了下去。
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算了,一了百了。
“老头子,黄泉路上,你别孤单,我这就去找你,我这就去。”
王馥真自言自语地躺在床上,瞅瞅天花板,突然脑海里浮现出刘新健曾经说过的话:陈家今天的一切都是自找的,家破人亡跟我们有什么关系?都是他们自找的。
这一刻,王馥真不得不承认,刘新健说得有点道理。陈家变成这样,九成九的责任都在陈岩石身上。
此时的陈海感觉累得不行,在路边小吃摊喝了不少酒。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他明明是汉东大学毕业的高材生,老爸还是汉东省的检察长。他本该高高在上,稍微努力下就能超过大多数人的。可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德行?
老爸死了,自己蹲过大牢,姐姐离家出走去了喃方。现在的他,就是个刚从牢里放出来的混混。还有什么前途,还有什么未来?
他喝得酩酊大醉,摇摇晃晃地走到家门口,敲门。没人应答。他又敲了几下,还是没人开门。他感觉脑袋晕晕乎乎的,在酒精的作用下,越来越累,最后就在家门口睡着了。
梦里,他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他在汉东省风光无限,接替了老爸的位置,成了新的检察长。梦里什么都镁好得很。
在天州市,沙瑞金也正在汉东电视台前盯着屏幕。当看到王馥真读信的那一刻,沙瑞金彻底没话了。他清楚,自己手上的陈岩石亲笔信根本起不了作用。
王馥真已经直接承认了,还顺道提起了洪直正对陈岩石的看法——说他与群众脱节太久,又不肯认错。
这表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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