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化作白衣少女模样,其琴音如摧枯拉朽之势,直令人肝胆欲裂。
一夜之间,“白衣琴魔”之名,传遍凌波渡。
并随着来往客商,辐射往更远的地方,让人如雷贯耳。
且说这头,白拂雪抱着琴跳下舞台,给尚未回过神的龚芝香眼前写字,“龚姐,灵石收了,记得给我算分成。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也不管龚姐同不同意,白拂雪已放下那张琴,飘然回到自己的小院。
丝毫不知后台众人,依旧两股战战,正彼此争论着墨竹生究竟是不是玄月门派来破坏百花阁生意的奸细?
但再看舞台上堆满的灵石,几乎无处下脚。
又十分不确定,如果墨竹生是玄月门的奸细,为什么要帮他们赚灵石?
玄月门会收这样的人吗?
龚芝香往下一按手,按下争论不休的众人,眼神凝重地回头望了舞台上的灵石堆一眼。
又回头冲众人吩咐道:“我先发信回合欢宗,询问这墨竹生究竟是何来历?此子分明男扮女装,修为也看不透深浅。不过此子琴音可怖,在宗内回复或派人来处理之前,大家万事小心,以后尽量离离园远一点,不要去招惹他。”
众人连连点头,那锦绣突一皱眉,确认问道:“龚姐,你确定墨竹生是男扮女装?”
见龚芝香点头,她犹疑道:“所以也可能不是玄月门的奸细,玄月门不收男子。”
但她身旁另一个小丫头不服气,嘟起嘴道:“那也不一定,说不准是玄月门花灵石雇的,或是又派出什么圣女,勾引他谈恋爱,故意来捣乱!”
众人闻言,纷纷谓言之有理。
锦绣与龚芝香对视一眼,也不好再说什么,只约束众人尽量离墨竹生居住的离园远一点。
白拂雪回到自己居所的小院,又恢复了白天早晨练一套剑法,然后打坐,忘情诀打卡,练习使用神识的日常。
这几日龚姐也没在弟子玉牌上留言给自己,让自己登台表演。
白拂雪初来乍到,也不知具体百花阁多久时间,表演一次。
不过按二十一世纪的记忆,想来这种灰色产业,肯定是常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必然不可能天天都演,否则哪里有那么多节目来表演?
客人不得看腻了。
可惜筑基之后,白拂雪就忘记饿了。
足足三天,白拂雪总感觉自己哪里不自在,但一时间又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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