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的药包扔在地上,一把便将老头推倒在地!
快速解开自己的腰带,塞进想要叫人的老头口中,在他脑后打了个死结。
白七七红着眼眶,骑在他身上,一面狠狠捶打,一面大声地吼道:“是你儿子逼我叫的!我不叫,他是怎么打我来着?大家都在一个屋檐底下住着!你能听不见?你生得那个废物儿子!自己两下就不行了,便只知道拿些东西来折腾我!你儿子在城里娶了当官的女儿做媳妇,都不接你去城里享福,反倒推给我个买来的妾?你这么有本事,怎么不去找你真正的媳妇来伺候你?你个不死的老货!呸!”
老头摇头晃脑,在地上呜呜叫着,屎尿流了一地。
白七七啐了他一口唾沫,赶忙嫌弃地从他脏臭的身上起来,急急捡起地上的药包,仔细拍了拍,见没有被他流出来的脏东西污染后,才松了口气。
又用眼睛死死瞪着地上的老头,下半张脸上,却笑靥如花道:“嘻嘻,你儿子怎么折腾我的,老头子我以后就怎么折腾你!你且等着吧。”
时光如白驹过隙,一月初一,又是一年新春伊始。
一月初一,正是白初一的生日,过了今日,他便是足足一周岁的小孩哥了。
因此,一大早,白二五与常小娘子这两个做爹娘的就开始忙活,他们农家人虽没什么钱,但觉得好歹大儿子的周岁总要体体面面的。
不过考虑到自家儿子毕竟生得特殊,虽然在阿凌与冉婧瑶二人的科普下,村里人都知道了白初一不是妖怪,只是胎里害了病才变得这副模样,但多少心里还是有些忌惮和芥蒂。
因此白二五同常小娘子商议,他们家独立出来后,本也拮据,便不打算大办,只请了常小娘子的娘家人,与隔壁阿凌一家。
冉婧瑶不懂什么过年、周岁宴的,修真界亲情淡薄,向来是不讲这个。
只是听说有好吃的,因此很是好奇,早早就去找常小娘子,反正今天也没人来看病。
农家人讲究一月新始是不能吃药、看病的,觉得开年就生病吃药,预示着一整年都会生病吃药,故而他们觉得这寓意不好。
虽然阿凌和冉婧瑶作为大夫是不支持这种说法,但也不好驳斥,毕竟已经是人家祖祖辈辈的习俗了。
故而医馆也跟着歇业一天,顺便可以休息休息。
常小娘子见冉婧瑶一个人来,有些惊异,一边招呼她坐,给她倒热水,一边问道:“阿凌兄弟呢?怎么不陪着你一起过来?你也是的,一个人走雪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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